1951年,一位身染重疾的志愿军排长遭13名美军合围,敌军见他咳喘不止、唇边渗血,纷纷露出轻蔑之色,岂料这看似病骨支离的战士骤然暴起,寒芒闪处,五名美军应声倒地!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“关注”,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,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,感谢您的支持! 赵连山出生在辽宁海城,1928年,东北的风雪还没被战火带走,孩子们的童年不是在田野里奔跑,而是在枪声和饥饿中苟活,十二岁那年,日军“清乡”,他眼睁睁看着父亲倒在刺刀下,母亲拉着他钻进柴垛,手捂着他的嘴,不让他出声,从那天起,他知道,这一辈子,不能低头。 他进了深山,被抗联游击队收留,没人指望一个孩子能上战场,他就天天拿树干练刀,练到手上起血泡也不撒手,十七岁那年,东北解放了,他也从一个孩子变成了一个兵,跟着部队一路从东北打到华北,再打到江南,战火锤炼了他的刀,也锤炼了他的骨头。 1948年攻打锦州配水池,他抱着炸药包在炮火里爬行,敌人火力密集,整个连队都压不住头,他的引线被打断,他没慌,重新点着火,炸完目标还拖着三名伤员爬回阵地,背上的口子从肩头裂到腰间,到了天津战役,他被炮弹震伤了肺,那一整个冬天都咳得睡不着觉,可他死不肯下火线,把医生的休养令揣在怀里,跟着部队继续南下。 朝鲜战争爆发后,他所在的志愿军第38军被派往前线,那年的长津湖,气温低到零下三十多度,雪比人高,风像刀子一样刮,他的肺伤彻底复发,咳得胸腔像炸了一样,痰里带着血丝,可他从不喊疼,哨位最危险,他先上,巡逻最远,他带头。 一次敌人投下凝固汽油弹,火烧连营,他扑过去把一个新兵按进雪窝,自己背后被烧得焦黑,弹片穿进肺里,从那之后,他的肺功能只剩下三成,部队后撤,医生要送他回国治疗,他死咬着牙不肯,硬是拖着半个命回到了连队,他说不出什么大道理,他只是记得自己排里的人还在阵地上。 1951年春,美军在汉江南岸集结,准备反攻,他们有飞机、有坦克、有大口径火炮,而赵连山他们只有步枪、手榴弹和血肉之躯,赵连山带着12个人组成小分队,夜里摸向敌后,目标是京安里的三座桥,正面道路被封锁,他们绕路进了冰河,水没过胸口,衣服瞬间冻成硬壳,碎冰划破皮肤,没有一个人出声。 他们趴在敌人桥头的石头后面,观察哨兵和巡逻路线,等到敌人放松警惕,他们一举爆破了混凝土桥,火光冲天,敌人还没反应过来,附近的木桥也被他们炸毁,撤退途中,他们发现一个美军迫击炮阵地,赵连山一挥手,12个人绕上去,直接把阵地端了,30多个敌人被击毙,五门迫击炮变成废铁,那一晚,他们全员生还,任务完成得干净利落。 第二天,美军气急败坏,出动了几十辆坦克、上百门大炮,对350.3高地进行火力覆盖,赵连山他们的阵地被炸得像月球表面,石头成了粉,泥土烧得发黑,敌人步兵在坦克掩护下从三个方向开始强攻,后来变成五路轮番冲击,赵连山的排,一开始还有四十来人,打到最后只剩下三两个。 战士们不是死在敌人的子弹下,就是死在自己的弹药干涸后,手榴弹用完了,就抱着炮筒当棍子砸;枪炸膛了,就用牙咬;有人身上被炸开口子,还坚持把最后一发子弹塞进炮膛,赵连山咳得说不出话,靠着战壕的土壁喘气,手上还紧攥着那把刺刀,他看着山下的敌人越来越近,扣动扳机,一枪一个,直到子弹打光。 最后只剩他和副班长刘占清两人,他们身上到处是血,也分不清是谁的血,四个美军冲上来,赵连山用刺刀连捅三人,剩下那一个被他一拳轰翻,刘占清没子弹了,抄起工兵铲砍倒两个敌人,突然一颗未爆手榴弹在他们脚边爆炸,敌人全倒了,赵连山和刘占清也栽倒在地。 增援部队赶到时,他们两个还趴在阵地上,姿势没变,手里的武器还在,那场战斗,整个营打得只剩几十人,敌人尸体却堆满了山坡,赵连山和刘占清被追记一等功,他们的连队被评为“能攻善守”英雄连,他那把刺刀,被送进了博物馆。 很多年后,赵连山再没上过战场,可肺里的弹片还在,他咳嗽一阵,就要坐下歇一歇,他没说过自己是英雄,总说自己是庄稼人,打仗只是为了让家里人过上安稳日子,可谁都知道,那种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狠劲,是普通人给不了的。 刺刀是铁的,人是肉的,可当意志比铁还硬的时候,肉身也能劈开敌人的钢铁,赵连山不是天生的英雄,他只是从不肯退的那群人里,走得最远的一个,他的故事,不只是他一个人的事,而是那个时代的缩影。 信息来源:《解放军报》专题报道《汉江烽火铸忠魂》及军事科学出版社《抗美援朝战争史》